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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来的野丫头,居然跑到我家院子里折梅花?”
“折你一朵怎么了,你凶什么凶,又没有要你一块肉。”何井田一边阻止那华服少年的拉扯一边护着手里的花。
荷花倒是老实,站在一边急得直跳脚。
温蓝一看就知道何井田是闯了祸,说话这折就折吧,她居然折了人家一大把,拿着手里像一束花似的。
也难怪人家生气。
“井田,荷花。”温蓝奔过去。
“柯儿,不要无礼。”曾县令也奔了过去。
两个人各自拉开各自的人。
华服少年见自己的爹出来,连忙指着何井田告状,“爹,这个丫头把我们家梅花全数折了去。”
“算了,算了,折了就折了。”曾县令劝阻华服少年,“柯儿,这是爹爹的客人。”
“客人就能如此鲁莽,你们可知这梅花是有气节的,只能远观不能亵玩。”
说得确实在理,温蓝连忙上前赔礼道歉,“这位公子,实在是对不起,我好友只因太爱这些梅花才会折了去,我代她向你道歉。”
“道歉有什么用?”华服少年不依不饶,看何井田的眼神就差喷出火来。
“小柯。”随着一声如泉水般甘甜的声音,一个锦衣女子从廊前走了下来。
她朝众人微微施礼,然后笑着对那华服少年说道,“小柯,爹爹都说了这些都是客人,你就不要生气了,俗话说好花配美人,这姑娘长得这般清秀,折了这花握在手里也是一道风景。”
“姐……”
“好啦。”绵衣女子笑容甜甜,一笑两个梨涡深陷,煞是好看。
温蓝站在一边歪着头打量了一番,心想着自己到了上京也弄两套这样的衣服穿穿,头上也插一些像她一样的步摇。
到时定也是美美的。
女子安抚完弟弟,然后转身跟温蓝行礼,“三位姑娘,不好意思,家弟性子急刚才多有得罪。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温蓝摆手,“是我的这两个妹妹不懂礼数,让这院子里的梅花有了残样,我们可以赔钱的。”
她说着从随身携带的钱袋里掏出一块碎银递给那华服少年。
华服少年甩袖将那银子抛开。
“小柯!”曾县令着急,但也不敢多加训斥。
看来这县令家的公子平日里是娇纵惯了。
倒是那绵衣女子谦和有礼,她弯腰拾起地上的碎银,执起温蓝的手将那碎银还回到她的钱袋里。
不过当她看到温蓝手里的钱袋时,她脸上的神色一滞,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温蓝。
“姑娘,你这钱袋?”
温蓝也看向自己的钱袋,这个钱袋是上次到县城来从马三哪里夺回的,她的已经下落不明,而猎户给的可是装着金子,她怎么能拿出来用。
“这是别人送给我。”温蓝怕这钱袋是这县令府之物,所以不敢说是自己的。
“何人相送?”
“一个朋友。”温蓝决定做点解释,“上次我到县城来,钱袋被小偷给偷了,我这个朋友就把他的送给我。”
说完,她还问那小姐,“小姐认得这钱袋?”
“不,不认识,我只觉得这钱袋上的花样很别致,多嘴问了一句。”
原来是这样,吓死她了。
县令家的大小姐出来打圆场,这事就算这么平息了。
温蓝带着何井田与荷花出门时,何井田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温蓝说道,“芙蓉,对不起,我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温蓝拿过何井田手中的一枝梅花,放到鼻间闻了闻,笑着说道,“你不折,我也会折,只是你下手时被人看到了。”
三人向前又走了向步,荷花不解地问温蓝,“姐,你到县令家有什么事?”
“我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“什么?”何井田跟荷花同时围了过来。
温蓝摇着手里的梅花,把猎户已经回家的事情告诉了两人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何井田问,因为现在只有她知道温蓝与猎户是什么关系。
“昨天一早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爹妈一声?”荷花也很着急。
“这事很突然,根本来不及说。”再说告诉他们岂不是更麻烦。
荷花问,“姐姐是随他回去过年吗?”
“不只是过年,我准备随他定居。”
“姐夫家在哪里?”
“绵洲城。”县令刚给温蓝画地图时,她看到去上京要经过绵洲城。
“这么远!”荷花看看身边的何井田,何井田则傻掉似地张大着嘴。
“你要去绵洲城,一个人?”何井田摇了摇温蓝的胳膊,小声地说道,“你疯了吗?”
猎户没带她走这意思很明确,她一个人去绵洲城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生活?
温蓝朝何井田使了一个眼色,示意等一下跟她